诗人布罗茨基曾说过 :
“诗是保存人类个性的最佳手段,诗是作为语言的最高形式。”
诗歌不能给我的物质生活带来什么。在互联网的时代,所有有价值的信息都被光速稀释,再有思想的文字,也免不了在数据洪流中短暂闪耀然后被陨灭。
所以,二十一世纪之后,几乎无法再诞生诗人,但是,不代表我不能够再写诗。
在微博刚兴起的时代,我开始以 #aloho的床头诗# 为标签 ,进行不超过140字的诗歌创作。目的就是尝试在受控范围内,进行不可控的文学艺术实验。我用诗歌这个最容易被忽略的载体,作为我在数码年代对文学侵蚀的最后抵抗。
创作的诗歌五花八门,我对任何题材和手法都没有限制,有现代诗,口语诗,也有古体诗;既有意识流,也有无脑体。创作的内容,也不局限在当前的时空。有时候会以当下的生活和个人状态作为灵感,更多的时候,我跳脱出时空的限制,去探索诗歌对于个体而言的价值终点。
2011年,我开始了这场实验诗歌之旅。我在微博上以每天一首的速度,持之以恒地创作着诗歌。
每一首诗,都没有标题。它们只有一个标签——#aloho的床头诗#。而在本网站中的编号,也只是我后来为了方便整理统计添加的。
之所以没有给每一首诗取标题,原因是标题就像一个人的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我今天可以叫aloho,明天可以叫ohola,可是,我的本质,不会因为名字而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一首诗的本质,从它被记录下来的那一刻,它的命运,早已超越文字和标题的本身。
另外一个原因,则来自每一首诗的创作时空。
每天晚上,在床上静侯安眠之前,我都会静下心来,好好思考这一天的时光,然后,把它变成诗句,记录下来。这是每一首诗固定诞生的时间和空间属性,aloho的床头诗,也因此而来。
微博作为一个社交平台,内容推送规则从最初的时间线变成以热度为核心,对我而言,是越来越无利的。
我的作品依旧在持续创作,但无奈,能看到的人,也似乎越来越少。微博俨然成了一个巨大的信息黑洞,而我的诗歌如同黑洞里的回声,在持续地唤醒更多人。
说实话,我珍重这些创作,但也不觉得他们是无可替代。正如无数人转瞬的一生,我并不太在乎这些诗的出现和被消失,经历过,感受过,就好。
我定期从微博上收集整理诗歌,然后不定期地在属于我自己的个人网站上重新发布(主要看心情)。当他们再次出现在网站的时候,由于失去了写作当下时间对它所产生的时事价值,他们也失去对当下的反哺,退去了时效性,他们变成了一种更加纯粹的文体,这也是挺有趣的一件事。
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只可惜我不是出版社,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一切随缘吧。:)
幽伤主义(sensitive humourlism)启蒙于2004年,由我国充满传奇色彩的诗人aloho(1988年 - 2074年)所创造,幽伤主义作为全新的非理性解构文学创作表达手法,通过现实主义的幽默和超现实主义的忧伤有机结合,独立一派,擅长将社会人文事物通过明暗喻的反复推举进行超越本质的艺术表达,冷静地表现出对于现实社会的非理智反思以及崇尚自然内心表达的一种接近行为艺术的表达方式。文字简约质朴,感情大胆强烈,每个词句的运用都有着来自内心深处的原始自然。是继浪漫主义后的最重要的全新艺术表现手法,后来不断被各界艺术家,商人,妓女所挪用并衍生出一系列创作。
对此,aloho曾表示:“幽伤主义是我对腐朽的理性文学表现手法逐渐沦为社会言论工具的唯一反讽,幽伤主义其实是属于每个人的温柔的擦屁纸。”这句具有典型代表性的言论在后来更被评论家认为是幽伤主义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阐述,其重要性相当于二十世纪安迪沃霍尔的“每个人都可以成名15分钟”
幽伤主义作为二十一世界新中国最具影响力的表现手法,从2004年开始酝酿,2015年开始萌发,到2030年开始被社会所重视,见证着中国民族从全面崛起,引领着二十一世纪的新人类社会化进程。于2015年由aloho个人自行出版,印量仅百本的第一本诗集《你好,再见,我爱你》更成为后人追捧的诗集,原始出版物均被拍卖至过百万。在诗集正式出版后,全球销量更累计过亿,超过30种语言版本被翻译,后来的文学家称《你好,再见,我爱你》为二十一世纪最重要的幽伤主义诗集之一。
对此,晚年的aloho曾对此现象进行幽伤主义的分析:“当初,我仅仅是想放个浅浅的屁,结果,我却打了个深深的飞机。”幽伤主义的创始人aloho逝世后,后人为了纪念这位传奇色彩的诗人,将二十一世纪命名为幽伤纪元,来表达对幽伤主义的致敬和追忆,同年,新幽伤主义开始盛行,成为幽伤主义的接班人。